鸭川简报~夏季与巴黎奥运会~

2024.08.20
株式会社安信思托 董事长兼代表董事
比尔・托腾



京都从梅雨季尾声开始,酷暑便接踵而至。几年前的盛夏,我还常常沿着鸭川散步,但最近家人劝我改用跑步机,甚至叮嘱我不要太勉强自己。



巴黎奥运会已经落幕,虽然我一向对奥运会兴趣不大,这次也没有看过任何一场比赛。不过,我还是在互联网上找到了很多与奥运相关的有趣文章。

其中,开幕式上演绎的“玛丽·安托瓦内特被斩首”的表演 以及LGBTQ群体“最后的晚餐”场景,显然是为了制造话题的低俗表演,让我感到震惊。在加沙持续的大屠杀中,以色列和巴勒斯坦的运动员都参加了比赛;乌克兰的运动员也参与了,但俄罗斯的运动员只能以个人名义参赛,这些现象让我觉得奥运会并不如宣传中那样是“和平的盛会”,反而充满了不公平,映射着全球的政治局势。

尤其是,美国一直对中国诸多事务提出各种非议,这次又仿佛是输不起一般,声称中国游泳运动员有可能使用了兴奋剂。据NBC报道,世界水上运动协会(World Aquatics)表示,今年以来,中国的31名游泳运动员已经接受了来自各反兴奋剂机构的平均21次检测,其中覃海洋选手更是以46次的检测次数位居全球第一。而所有选手的测试结果都是合格的。如果这都不能算作干净,那什么才能算干净呢?

《纽约时报》曾在四月报道称,在东京奥运会前,23名中国游泳运动员对禁药曲美他嗪(TMZ)呈阳性反应。然而,曲美他嗪是一种存在于牛肉和猪肉中的类固醇激素,食用这些肉类可能导致阳性结果。这其实属于食物污染。在经过多次检测、诊断和重新调查后,世界反兴奋剂机构(WADA)最终宣布这些游泳选手清白。然而,美国媒体仍然坚持称这是“中国的兴奋剂丑闻”。

更有趣的是,WADA允许西方运动员合法使用兴奋剂。美国游泳队被称为“美国哮喘队”,体操队则被称为“美国ADHD队”(ADHD=注意力缺陷多动症),澳大利亚游泳队则被称为“澳大利亚失眠队”。这并不是捏造的故事,这些运动员实际上是“患者”,他们全年都需要在医生的指导下服用激素药物。WADA有一份“豁免名单”,如果药物中含有兴奋剂且治疗需要,运动员只需向WADA报告,一旦获得批准,他们便可合法使用含兴奋剂的药物。虽然为了保护运动员的隐私,详细信息不会公开,但结果是,运动员可以合法地使用兴奋剂。

2016年,俄罗斯黑客组织“魔术熊”入侵了WADA的数据库,发现仅在2015年,就有653名美国运动员申请了豁免,其中402人获得批准,批准率超过60%。相比之下,俄罗斯运动员的申请人数与美国相当,但仅有54人获得批准,批准率为37%。中国运动员的批准人数甚至只有个位数。中国正在发展,并培养出优秀的运动员,而美国似乎唯一的应对方式(无论在哪个领域)就是“阻碍竞争”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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